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[原创]:暗焰 (改成故事集,欢迎讨论) 原先是个连载。但是小说要交代很多背景,我懒得写,大家也未必有兴趣看。所以这个会变成一个故事集。 主人公虽然是一个人,但是他是一种性格的多面体,相似但不完全雷同。 出现的人物在现实中有基础,但是当然有很大的文学演绎,请不要对号入坐。 可以转载,但请标明是我的作品,而且如果可能,请连上紫荆的连接。因为这个系列是我给紫荆的礼物。 我将不时地在这个贴里加新的故事,因为我不想贴得满论坛。 非常欢迎大家的讨论,可以来回对话。只要不是恶意攻击,批评也没关系。讨论性格,写作手法,表现技术,都是好的。 谢谢。共勉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刚来,没用中文写过这类文章,试试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烟雾缭绕,白白的女人肉体卖力地蠕动着,空气中充满了淫腻的低哼。 我懒懒地看着天花板,吹出一个又一个的烟圈,看着一切都在眼中迷离。 温暖柔软的舌头认真的舔着我的下体,没有一寸放过。龟头,阴茎,肉袋,现在更加往下移动,舌尖碰到了我的菊门。我心中突然一阵不耐烦。 猛地坐起来,右手一把抓住柔滑的黑发,一用力,就看在那双妩媚弯弯的眼睛里洇出了泪水。左手狠狠地抓住一只丰满的乳房,使劲蹂躏,她却不吭声,上齿咬着红的发艳的嘴唇,默默地承受着。 看到她这副表情,总是能够一下激发我的兽欲,我用两指夹住她的乳头,毫不客气的一拧。她啊啊地叫了出来,全力克制的声音微哑而带有磁性。 “叫什么?不喜欢么?”我的脸上永远是没有表情的,只是冷酷地看着她。 “喜。。。喜欢。 主人可以再大些力量。”泪水已经从她美丽的脸上滑落。 我看着她的眼睛,那是一双温柔的眼睛,看着我时永远充满了柔情。我慢慢地用指甲一点一点的掐着她的乳头,还来回锉动着。 “谢。。。谢谢主人。。。请用力。。。”她已经控制不住泪水了,但是两只手仍然认真地背在背后。 “臭婊子,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的奶子给直接撕下来。”恶虐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,声音中也透入了一丝狂暴。这回她没有回答。 我粗野的把她一把推倒到床上,把她拽到床边。她知道我要做什么,立刻仰卧把手平伸到身子两旁,腿叉到最大,把头倒垂到床外。 我却没有着急举动。我下了床,站在她的面前,我的肉棒离她的脸不过几厘米,看着这具象祭品一样展现给我的身体。 我讨厌那些瘦得像干柴的女孩子,一个个都愚蠢得像鸭子,却高傲的象天鹅。她的身体很丰满,也很柔软,是最好的施虐品。她是法国人和中国人的混血,皮肤白皙,我只要轻轻一按就可以留下一个红印。这时这身体却布满了淤青和伤痕,让人怵目惊心。从膝盖上到脖子下,有各式各样的划痕、鞭痕、掐伤、烫伤。。。过去这三个月,我越来越肆无忌惮,在她身体上也留下越来越多的烙印,她现在去上班时都是穿着长袖衣裤的,也许不久之后她就无法再上班了。 我喜欢看这充满伤痕的身体,那是我精心创造的艺术品,绚丽得让人晕眩。 我漠然地从烟灰缸上拿起燃烧到一半的香烟,在她上方弹掉烟灰,几点晶亮划破昏暗的房间,落在她殷红的乳头上,让她微微颤抖。我把烟叼在嘴上,双手轻轻的抚过她的曲线。她的身子在我的手下颤栗,让我知道她对我完全的屈服。 我充满了毁灭的欲望。 双手按在她的大腿内侧,阳茎对准了她温暖的口腔,慢慢送前。她乖巧的把嘴张到最大,粗大的阳物一寸一寸挤入她紧紧的喉咙。她一声不吭,只是默默地借用喉咙的蠕动按摩着我的肉棒。我完完全全的插了进去,她已经不象一开始认识我时那样刚一插进去就连连咳嗽。她现在学会了如何在给我吹吸时用短暂的间断和鼻子同时呼吸。 我一动不动,她努力的用被压住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活动,增加我的快感,整根肉棒堵在她的喉咙里,享受着无法形容的潮湿和温暖。 我拿出嘴中的香烟,另一只手轻轻的分开她的阴唇。她的腿间干净平滑,一根毛的痕迹都看不见。我知道她每天都刮得很小心,因为如果让我发现有一根漏网的话,我的怒火会让她无法承受。她的花瓣在无数次的凌辱后已经永远的保持在肿胀的状态下,分开后可以看见一点粉红,滴出晶莹的花密。 我知道她现在一定是在用最淫荡的词语在心中刺激着自己,好让自己分泌出最多的汁液。 她永远都是那么努力,一点都不想让我失望。 我缓缓的把烟头靠近她的阴唇,她一定可以感到滚烫的热气,我感到她的喉咙吞咽的动作突然加大,她的身子没有动作,我却能感到她的紧张,她现在在等,等那不可避免的一瞬。 我让她等,她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属于我的,我永远都不着急。 人在很多的时候会想起很多奇怪的事情。 比方说我这时候就想起了昨天吃的俄国大餐,鲜红的嫩牛肉,一入口就化了;父亲躺在停尸房里时苍白的面孔,他没有表情,就象我现在的样子;妹妹从浴室里走出来,毛巾裹住她修长的身子,水珠顺着她的头发,滴到她裸露的肩上,一滴又一滴。 我把烟头狠狠地按下去,就按在她阴蒂的旁边。她的身体突然就象触电一样绷紧,两条腿条件反射地就想并拢,却在一抖之后顽强地继续张开,我感到肉棒周围强烈的蠕动,那时她的哭喊被我堵在喉咙里的后果,让我感到一阵快感。 她一定哭得很厉害,极力克制下还是被我听到了咽泣,在烟头被按灭后很久才逐渐平复。 她的手一直没有收回来,握着拳,但仍然伸在两旁。 她从一开始在忍耐方面就显出过人的天赋,无数次当我在她身上发泄时,她把自己摆在最不舒服的状态下,用她温柔的眼睛鼓励我更狂野的肆虐。她知道我永远也不会爱她,但是当她痛苦时我可以得到快感,她就费尽心机让我感到她的无助,通过毁灭自己来留住我冷酷的注意力。 我一点点地把阳茎从她嘴中拔出,肉棒上布满了她的唾液,她的声音在插了那么久后已经有点哑,但是她仍然没有忘了低声说:“谢谢。。。谢谢主人。” 莫名的怒火在我心中窜起,她永远都知道在什么时候可以催起我淫虐的激情。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在赛跑,我提出不合情理的要求,她拼命地做到,我再提出更苛刻的要求,她更努力的做到,从而让我心中的黑暗欲望膨胀,就象她在鼓励我提出更无法达到的标准。我们就象一对合作的竞争对手,一起努力摧残她的一切。 在那一霎那我心中的野兽嚎叫着破笼而出,粗大的肉棒重新撞入她的口腔,毫无顾忌的一次又一次深插到底,她的身上全是汗珠,如果她吃了什么东西的话一定会都呕吐出来。当然,自从一个月前我把她吊在房顶上用鞭子抽打到她吐出三餐,并让她把地上的东西都舔起来后,她就从来不在到我这里之前吃任何的东西了。 她那天格外美丽。 我用手不停的掐着她的大腿内侧,肉棒强暴着她的喉咙,屋子里只听到我的低吼和她啊啊的闷哭。 我不停的冲撞着,速度已经到了我的极限,却无法达到最后的高潮,心中只是越来越无比的烦躁,充满了邪恶的念头,无限的渴望手边有一把雪亮的尖刀,可以任意的插入身下无助的肉体,让她在盛开的最美丽一刹在我手中凋谢。 她似乎感到了我的不耐,我内心狂暴的渴望,我想突破那最后的极限,却无法冲过,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疯狂,就差那么一点点。。。 她的手终于动了,在我就要暴怒她为什么不听我的指令自己动了的时候,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搭在我的手腕上,像水一样洗过我的皮肤和心灵,让我胸中燃烧的火焰在一瞬间凝聚,我的手不由自主地被她牵引,滑过她平坦的小腹。她的腹部没有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肌肉,只有女性特有的柔美,然后她就放开我,双手再次平伸,象圣经中的受难教徒,我的手指接触着她的皮肤,感到她的身体在我的手下微微起伏,默默地等待。 我知道她要我做什么。刚才凝聚的火焰在她放开我的刹那爆炸,充斥我每一个细胞。 我张开嘴,发出不是人类的声音,握成拳头,狠狠的一拳打在她的腹部。 她的整个身子都曲了起来,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,虽然她没有吃任何的东西,喉咙还是干呕了起来。喉咙剧烈的运动一下将我推过了极限,我的肉袋一阵紧缩,浓浓的精液深深的射入她的体内。 我紧紧地抓着她的身体,感到自己的生命不停得向外喷射,她努力吞咽,却压制不住呕吐的反应,我可以感到她的喉咙先是一呕,然后就是拼命的吞咽,又是一呕,周而复始,反复的运动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感。 良久之后我才渐渐平复,我慢慢地感到自己的阳茎在她的口中软下来,她慌忙用舌头努力的清理。 我没有等她结束就退了出来,激情过后让我感到一阵晕眩。我很少有这种透支的感觉,可是这些天为了杰克给我闯的祸费尽心机,连发泄的时候也感到一点力不从心。 她一骨碌爬起来,跪到床下我的脚边,在我坐到床上后继续为我舔净。 心中的那种空虚感又阵阵袭来。 她对眼前的工作无比认真,长长的头发因为汗水紧紧地贴在后面。 上回我在干她的喉咙时就泄了,这回却需要那最后的一拳。下回是不是就需要更多几拳?或者更激烈的举动? 我仍是没有表情,不管我要求什么,她都会去做的吧? “我爱你”她不止一次地告诉我,明明知道不可能得到任何回报,她还是顽强的守候着。 真是贱货! 其实我内心也是知道她这样的女奴是很难得的。我也许不爱她,但是在我所有调教过的女人里面,我最喜欢的就是她。她是那么的温顺,其他人连让我短暂的满足都得不到。 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暴虐的冲动罢了,每次见到她,心中的暗焰就燃烧得格外强烈,随时会把我们两个化为灰烬。 我突然抓住她的头发,把她的头拉得向后仰去。她的眼中流过一丝惊恐,但她的肢体没有一点要阻止我的样子。 我突然觉得有点累了,也许我们两个其实是一种人,追求的都是自我的毁灭,她的肉体,我的灵魂。 我没有说话,就在昏暗的屋子中躺下,看着雪白的房顶。她就要爬到床角去睡,我却一把把她拉上了床。她迟疑的看着我,突然不知所措,因为这从来也没有发生过。我没有解释,只是用动作把她搂在怀里,然后就闭上了眼睛。 明天还要去公司,不知道那帮混蛋又给我捅了什么篓子。我心里在胡思乱想,脑子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。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,脸贴着我的皮肤,身子蜷起来像只小猫。 睡着前感到凉凉的两滴水顺着我的手臂流下去,不知道是我的汗水,还是她的眼泪。 ”我突然觉得有点累了,也许我们两个其实是一种人,追求的都是自我的毁灭,她的肉体,我的灵魂。” 此话说得好,人的一生中,追求的不就是彼此了解的灵魂跟肉体?只是或许,追求的程度跟方式不同罢了。 有个故事说到,爬到山顶,望见还有另座更高的山。再爬上了,还是有一做更高的山。 失落,满足,渴望新境界。人生不断循环的课题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暗焰 2 我喜欢在小雨中散步。尤其是在夜里。当一切都溶入黑暗。 细细的雨丝洒在身上,给盛夏带来一阵阵的清凉。穿着皮凉鞋走在草地上,咯吱咯吱的,让我感到是周围所有生机都因我而跳动。 真的是因我而跳动么?我的嘴角不由向上微微翘起,心中那无时无刻不在缓缓流动的暗焰又一次窜起。 我期待从暗夜中出现陌生人,挡在我的面前,在黑暗中与我撕杀。我要伸手插进他的胸膛,把心抓出来,让红色在暗夜里燃烧。 但那红色真的会从那陌生人身上流出么?最后被毁灭的,会不会是我? 矮矮的灌木丛就在前面,在这野外的公园里,仍然有从路上传来微弱的灯光。绕过灌木丛,就是一小片很隐蔽的草地。若是光从灌木的这侧看过去,会以为这里是一片树丛。这一带居民本来就少,在这里住了五年,还没有在这个地方碰到过任何人。 当然这些她是不知道的。 雪白的身体在细雨中颤抖,她仰身躺在草地上,身子被倒折过来,双手和双脚都被拉到最大,分别铐在一起,被铁链锁在左右两个过头的木桩上。她的身体不会前滑,因为在她阴蒂上闪着一点光亮,那是个洞穿的小环,一条铁链穿过去,锁在第三个木桩上。 三条铁链都拉得很直。 在这炎热的盛夏,她是不应该冷的吧,不过夹在她乳头上的两颗铃铛不停的轻响,在暗夜中若隐若无。我在她乳根上绑了细麻绳,让她本来就很傲人的乳房更加挺立。现在两个奶子都已经发紫。她已经三十出头,认真保养的身体有着少女没有的成熟和妩媚,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。 还没有走到她身边就听到她淫迷的呻吟,她的嘴被个红球嘴塞堵住,只能发出无法分辨的呻吟。 我有意放重了脚步。她戴着一条黑色的遮眼布,只能用声音辨别四周。呻吟声突然停止,可是在短暂的停顿后又重新低鸣,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吧。 我默默地站在夜雨中,欣赏这只有我才拥有的祭品。 她的阴道里插着一根黑棒子,尽头连着个小铁盒。不定时的小盒子上的小红指示灯就会亮一下,她的身体就会突然绷紧,她的呻吟就会突然高昂起来。 她现在在想什么?当电流穿过她的身体,她是在迷失,还是在后悔? 七个月前她还是个成功的女人。作着一家小公司的公关经理,有个正常的家庭,甚至还有一对可爱的小女儿。可是就是这样的她也不能平复心中流动的火焰吧。在密西西比那样无聊的州住,丈夫又是长途销售员,不怎么在家。暗夜中的她会偷偷爬起来,在自己身上捆上绳子,在电脑屏幕前给自己的阴唇夹上铁夹子,挂上重物,用鞭子一次一次的打自己的乳头和腿间,为的不过就是我闲暇的一点娱乐。 有的时候我根本不在电脑前,只是给她指令后让她对着镜头折磨自己。没有高潮,只有不停的挑逗,不停地在边缘徘徊。 她知道,在我面前,她永远什么也不是。所以她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我。 昨天黄昏她两手空空,穿着超短裙、紧身上衣、五英寸的高跟鞋和化着婊子才化的浓妆站在我的门前时,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。她连回程的机票都没有买,也没有带多余的钱。 她是爬进我的门里的,默默的舔着我的脚,然后抱着我的腿说:“主人,请任意地肆虐我淫贱的身体,伤害我,让我的痛苦给您带来满足。” 她在说这些话时眼中充满了恐惧,是不是她看到了我心中邪恶的欲望,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只有悲剧结尾的不归路? 我把她踢开。但是她一边谢谢我,一边又爬了回来,我更不屑地踢她,一次又一次,直到她终于让我心中的暗焰燃烧。 我把她的衣服扯下来,她里面什么也没穿,乳环和阴环上都还挂着法码,两个洞里都插着微微振动的假阳具。这六个小时的飞机坐的一定不太舒服。 看了她一眼,她跟我说当然一次高潮都没有达到过,一路上很难受,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。我点点头,然后把她手在背后捆上,把法码卸了,把假阳具拔出来,上面全是淫水。我也懒得理她,让她舔干净,扔在旁边,让她跪在我脚边。自己吃了晚饭,然后把剩菜倒在一个盆里,让她象狗一样舔了吃。 晚上我要看洋基和红袜的棒球赛,就让她仰躺在我的脚下当脚櫈。每次我把脚踩到她脸上时,她都很自动地舔,连脚趾间也不放过。我是个看球时很激动的人,有的时候踩她胸,有的时候踩她肚子。这场比赛一边倒,我支持的洋基队输得很惨,我不由越看越气。看到对方的奥替兹敲全垒打,我头嗡的一声,狠狠的跺脚。是跺到她肚子上,这一下很猛,她就叫了出来。 我一下就火了,拉着她的头发起来,连抽她两个耳光,一把推她到地上,从钱包里拿出几百块钱来就要她回去。美国国内的飞机票钱没多少,这钱够她住晚旅馆的了。她吓得不得了,爬过来不停地说“对不起,请踩我吧,对不起,请使劲踩我,我不叫了!” 我不理她。 她抱着我求我说:“求求你,狠狠地踩我踢我吧,把我肠子踩出来,把脚插到我的身体里,我会乖的,求求你。” 其实我已经没那么注意她了,因为这时候洋基队开始反攻了。就说:“安静点!球赛正紧张呢!”她努力地往我脚下爬,我烦了,拉着她的乳环往起提,叫道:“老实跪旁边!” 她疼得出了眼泪,就跪在我的脚边。腿张到最大,捆着的手仍在身后,可能已经都麻了。她把胸往前挺着,这是方便我想的时候可以玩她的奶子。这姿势是我认识她一个星期后教她的,她现在已经练得很好了。 一个晚上我并没有再理她,她眼泪汪汪的,强忍着没哭。 有的时候我不知道这些女人是因为爱我才承受我的残暴,还是因为我的残暴而爱我。 看完球我继续瞎看,她也不敢乱动。直到午夜的钟声响起,外面稀稀拉拉地下起了小雨,我突然站了起来。 我看着她的眼睛。她有着棕绿色的眼秋,深深的,充满绝望。我喜欢这样的眼睛。 我问她:“你要把你的全部都给我么?” 她的声音颤抖了,但是她仍然说:“是的,请拿走我的一切,一切。。。” 我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这样。几年前当我还很新、还很彷徨的时候,我用一条丝带让一个女人窒息。她很久才重新呼吸,我很害怕,就问她为什么爱我。 她说:“因为你疯狂。” 这些女人都是这样的,她们找的就是我心中缓缓流动的火焰,那能摧毁一切的火,象飞蛾一样,她们扑过来,让我把她们和她们心中的寂寞同时烧成灰烬。 如果我不疯狂,不是个野兽,她们也就不会再爱我。 我一把把她扛起来,用一件风衣裹着,带到外面,扔在后车厢里。然后开车来这个我常去的公园。 公园里到处散布着停车场,我找个离目的地近的停下,拿了个大旅行包在手上,用一条链子穿了她的乳环,把绳子换成手铐,又给她上了脚镣,然后用另一只手牵了她跟着我爬。 我没有走太快,但是她爬得有些吃力。我经常来这里,当然知道要去哪里,不过在她眼里,我也就是溜溜她吧。 她有点放松了,以为我只是要过过犬奴的瘾。可当我拐过灌木丛,让她跪在旁边时,她不由地东张西望起来。我随手拿了跟树枝,抽在她大腿上。啪的一声,就是一道血痕,在白白的皮肤上很显眼。她就低下了头。但是心中的紧张不是能被抽下去的。 我打开旅行包,里面是木桩子和各式各样的工具。我打木桩很轻松。其实地点我是看好的,哪里泥土松动我很清楚,又下雨,以前也带别人试过。但在暗夜里我恐怕象个洪荒的野人,一丝不苟的营造我的祭坛。 我把她手脚铐好锁好后,用力把她往后拖,一直到链子笔直。然后把连在她阴环上的链子拉起来,告诉她我不想听她说疼,因为我要看链子们拉直的样子。 然后我就一边拉,一边很温和地问她:“疼么?” 她就说:“不疼,请再拉直些。” 我从一开始就绷直,不过我又一点一点的延伸,我从小练小提琴,对拉弦有很精细的体会,就看着她的阴蒂被慢慢地拉向前。 “疼么?” “不。。不疼,请你再拉。” 我的语气总是淡淡的:“疼么?疼的话我就停下来。” “不。。不疼。。。不疼。。。谢谢。。。请拉” 她后来不停的哭,声音也断断续续了,不过还是记住了我的希望,很认真地请我折磨她的阴蒂。我在彻底不能拉的时候又逗了逗她,她嘶哑地请我继续,我就在原地抖了抖,她叫了出来,是那种努力抑制下的叫,我很喜欢听的声音。 我就在那里钉个大钉子,隔两步打了个桩,量了截短的链子跟她的锁在一起。最后她反而会稍松一点,完全失去感觉就不好玩了。 我捆了她的胸,给她戴上黑布,插上电棒,然后就轻松的告诉她等会我。 我去散了会步。 我说过,我喜欢在小雨中散步。尤其是在夜里。当一切都溶入黑暗。 我不停地走,就不停地感到胸中的岩浆汹涌澎湃。似乎我已经变成了野兽,在夜色中捕猎。 我没有跟她说会有多长,她心里一定是觉得过去了好几年。看不见我,她也不会知道是不是有陌生人会发现她。 我不是语言天才,但是从小在美国长大,总是能模仿两三种口音。这时候就随便假装个布郎斯的说:“你这个骚货干什么呢?” 她的呻吟又一次停止,这次她真的害怕了吧,她想挣扎,但是她被拉的紧紧的,除非她真的不要她的阴蒂了,不然她不能动一分一毫。她已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闷哭声, 那个小红灯突然又亮了。 这个小铁盒子是我花了好几百美金买的电击器。防水,出电间隔不等时,出点量也每次没规律,有的时候长,有的时候短,有的时候强,有的时候弱。因为不规律让人无法有心理防范,强的时候打击力很厉害,每一个被折磨的都会死去活来。 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吧?她的闷哭声突然就升高了八度,整个身体明明没有动,却显得在剧烈地挣扎。 红灯亮得特别久,是长的一个打击段。我渴望看到她昏过去,我要看她的意志被我完全摧毁。 但是我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,她的身体竟突然开始抽嗦,似乎每一寸皮肤都在被雷电穿透,我冲过去一脚踢开她下体对着的木桩,心中骤然间暴怒。 臭婊子竟然高潮了!久久未有的挫败感在心中升起,让我无比烦躁,她刚才在无法自控的身体动作下,差点把下体撕裂。 我一巴掌扇在她脸上,扯下黑布和嘴塞,她的口水流了一脸,双眼有点翻白,身体不停的颤栗着,我又扇她,她的高潮仍在持续,但是眼中已经多了恐惧。 我的眼中一定是红色的,因为我感到了暗色的火焰从心底一直烧上来。 我不说话,一把把夹在她乳头上的铃铛扯下来。她这时候眼中的我是什么?面冲下的我应该是不会被她看清楚的,只能看我一个轮廓吧,一个黑暗中的影子。 她的乳房有着中年女人的沉重和丰满,好象是34D,现在被绑了这么长时间,原先的白色充满了淤青。我懒的再去包里找鞭子,就直接把短裤上的皮带拉下来,高高地仰起,抽在她的奶子上。 她叫了出来,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耳。我咆哮道:“不准叫!”又抽下去。 她根本克制不住了,虽然没有叫得那么响,还是叫出来。我拿手捂她的嘴,侧过来抽她的大腿里面。我的手很用力,捂嘴的手和甩皮带的手。她的头被我按下去,身体却一次又一次的弹跳。 我抽她的大腿,她的脚,她的腿间,她的奶子,一道道的红印浮肿在她白晰的皮肤上,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恐惧,只剩下迷惘,身体也不过是在下意识的颤抖。 “啪”的一声,突然一片鲜红绽放在夜中,几滴腥腥的液体飞上嘴角。 我的皮带很宽,打人再使劲,也不会如何真正的伤害。 这还是第一次用这皮带打到见血。 我不停地喘气,手臂已经酸痛。她的身体已经遍布伤痕,大腿内侧有几道痕印落在一起,浮肿的表皮被抽破,血就是从那里溅出来的。 我把手从她嘴上移开,站在她的上方。 她的嘴只是喃喃的自语。 雨已经停息,空气特别的清新。清晨来临的前刻格外的黑暗,没有星光,也格外的安静。 她的声音低迷,但是仍然清晰:“谢谢主人,谢谢你,对不起。。。对不起。。。对不起。。。谢谢。。。” 然后她就突然哭出来,身体象发疯一样抖动。 我把她解开。她就蜷缩在潮湿的草地上,抱成一团,不停的哭。 我突然觉得很无聊。 我站起来,掏出怀里的信封,扔在她脸上。她仍在低声哭泣。 我没有理她。对我来讲,她连生命中的一个逗号都不算。我轻松地走回家去,感受清晨的朝气。连心中的野兽也懒懒地睡去,剩下的只是无穷地活力。 那个信封里有一些零钱和一张单程机票,还有一张她两个女儿的照片。 那件风衣我就送她吧。 她会回去的,在她看到她女儿们的欢笑之后。她会去过她正常的生活。也许在暗夜中仍将爬起来,一个人把自己紧紧捆住,默默的鞭打着自己,想象着我无情的暴虐。但是我不会再回到她的生活之中。 我们都是在不停的走,不停的找。不停地等待,那暗暗流动的火焰,在一瞬间将我们吞没。 吞没的那一瞬会不会很美丽?象烟花在夜空? 我不知道。但是我渴望那一天的来临。